使徒行传26章依然是在保罗人生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的过渡时期,就是从耶路撒冷为主作见证,到在罗马为主作见证。保罗本身的呼召是做外邦人的使徒,但是他一直放不下他的同胞犹太人,所以希望能够让福音更多传扬在犹太人中间去。虽然先知亚迦布等人预言他在耶路撒冷会被捆绑,而且这些人的预言圣经说是圣灵说的,但是保罗还是毅然前往,结果在耶路撒冷被捆绑并且被带到罗马。这一章就是他在罗马做见证的一个经历。

圣经是我们的一个教科书,它是穿越时间和空间的,圣灵可以随时借着圣经的黑白的字句(logos),对我们说及时的话(Rhema)。我是一个中国人,我相信神呼召我参与中国福音化的过程。有一个韩国先知对我说,21世界是神要福音化中国的世纪。我相信很多的中国基督徒对此都能够认同。

我们知道,保罗在福音化欧洲上立下了汗马功劳。福音是通过耶路撒冷开始传扬的,但是要传扬到欧洲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此审视保罗在福音化欧洲的进程中所作所为,对于我们今天福音化中国或者其他地方,都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

而且使徒行传被放在圣经里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为我们今天的福音化工作提供一个借鉴和经验。

对于本章我们不太明白的一句话就是26章32节,在亚基帕王听完保罗的申诉之后说,“亚基帕对非斯都说,这人若没有上诉于该撒,就可以释放了。”

说实话,这句话让我受到搅扰。因为读圣经就好像看电影一样,当你进入这个电影故事的情节里,你就非常关心影片中主人公的命运,希望能够给他们出主意,帮助他们改变命运。我常常说,圣灵是最好的一个剧本写作者,祂在写作圣经的时候,每一章都好像一个小小的电影一样。我读到这里,我非常希望保罗没有上诉于该撒,这样他就可以被释放了。但是保罗已经上诉于该撒了,他就不能被释放,连亚基帕对非斯都都这样说。这个语气里有着很遗憾的意思。虽然保罗极力劝说亚基帕能够信主,但是亚基帕并没有做出决定。尽管如此,他的立场还是有所松动。这句话的意思,估计是亚基帕希望释放保罗,但是因为保罗上诉了该撒,他也无能为力。

如果我是这一章故事的导演的话,我就希望保罗没有上诉于该撒,好让保罗获得释放。但是圣经并不是这样记录的。为什么保罗要上诉于该撒呢?神在这里面的计划是什么?除了最初保罗上诉于该撒,可以帮助他脱离了犹太人的控告之外,现在却陷入了僵局,这个上诉于让他继续留在捆绑之中。

或者我希望神可以安排另外一种方法来帮助保罗脱离耶路撒冷的犹太人的迫害,但是却并没有上诉于该撒。这样保罗就可以获得释放了。

圣经并没有记载保罗之后和该撒的见面,也没有记载保罗是否以及何时被释放,保罗最后如何死亡。我们都无从得知。只有从历史的传说中,得知或许保罗后来获得释放并大约在67-68年被尼罗皇帝斩首。尼罗皇帝的在位时间是54-68年,而第一个接受基督教的罗马皇帝君士坦丁在为时间是306-337年,他从313年开始接受基督教。也就是大约保罗死后245年,才在欧洲完成表明的福音化。

我们可见保罗在福音化欧洲的进程中开创了根基,甚至能够有机会在亚基帕王面前作见证,以及腓立比书4:22节提到该撒家也有圣徒。那就说明,保罗福音化的工作虽然没有能够直接改变该撒,但是却影响了该撒家里的人。

就美国来说,上一届副总统彭斯都是基督徒,总统也支持基督教。但是反观中国大陆或者台湾,我们远远没有到达目前美国福音化的程度,甚至和保罗在欧洲的福音化的进城相比较,我们都稍逊一筹。我们并没有保罗这样的机会 ,无论是借着捆绑或者自由身,给最高的当政者公开见证和传扬福音。

从以上的分析来看,神允许保罗上诉于该撒,或许是神借着保罗向当时罗马的高层领导人传福音的一个机会。福音一方面是民间的运动,另一方面也是要改变高层领导人士的。在聚会中,一个弟兄分享说,如果神能够改变了一个国家的领导人,这个国家的福音化就容易开展多了。

这是一个事实。特别是在很多拉美国家和非洲国家的福音化中,都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比如汤姆海克斯(Tommy Hicks)替阿根廷总统裴隆祷告并医治了他的皮肤病,阿根廷总统就开放了宗教自由,并且允许汤姆海克斯利用体育馆传教,带进了阿根廷大复兴。

美国有很多有先知性恩赐的人,比如凯特科恩(Kat Kerr)、安娜朗特锐(Anna Rountree)都曾见证耶稣从他们家里穿墙而出的经历。如果是耶稣在国家领导人的家里穿墙而出,不是太容易改变一个人了吗?我说这些经历并不是子虚乌有的,因为我自己也有主耶稣多次向我显现的经历。但是神往往不选择这么做。一个原因是,神往往更乐于显现给渴慕祂显现的人;另一方面,祂更愿意借着改变扫罗这样的人,让他们真正认识复活的主,成为见证这样复活的保罗。

这是一个互动的过程。比如上面阿根廷的例子,直接改变领导人的心,固然会大开福音的门,但是保罗这样从下往上的见证,却是润物细无声,默默地改变着领导人周围的人心,最后才能改变领导人的心。如果整个国家的大多数人都反对福音,仅仅改变国家领导人的心也是不够的。所以改变国家领导人的心,也是福音化进程中取得特定进展之后的一个阶段。就好像保罗在欧洲福音化进程中所做的那样,他虽然上诉于该撒,能够来到罗马,改变或者影响了该撒家的人。但是直到245年后,罗马帝国才正式接受基督教。或者说,保罗间接影响了君士坦丁的心。据说,君士坦丁在战争中看见天上的十字架的异象,相信神会帮助他赢得战争,因此才接受基督教的。如果这个异象是真的,也可以说是神某种形式对他的显现。

虽然我们不知道保罗有没有见到该撒,以及他如何向该撒陈明自己,但是他在对亚基帕王的申诉中,我们却可以看见其中的内容。那就是见证他如何他在大马色的经历。在这个经历之前,他虽然有着十分丰富的神学知识,但是却不认识复活的神自己。当他在去大马色的路上,耶稣向他显现的时候,就完全改变了他。他从一个不认识复活的主的人,变成了一个认识复活的主的人。

换句话说,保罗从宗教的中心耶路撒冷到世俗的中心罗马的路程的转折点,就是他在大马色的经历。相比福音化欧洲而言,今天我们福音化中国或者世界面临的人口基数比那个时候大多了,因此需要更多的人能够像保罗一样,经历他在大马色所经历的。因此在近些年以来,关于天堂的见证,和耶稣的显现的见证多如牛毛。这是一个时代的转换。神需要很多亲自经历祂复活的显现的人,能够去对别人做这样的见证,好让他们得着这样的经历。

我之前提到过,我们必须像保罗一样能够在耶路撒冷胜过宗教的灵的攻击,才能被主带到罗马向世俗的世界传扬福音。同时,我们必须每个基督徒都能拥有大马色的经历,才能完成从耶路撒冷到罗马的角色过度。我们迫切需要经历对复活的主的认识和亲身体会,才能帮助我们脱离因为宗教的灵在教会兴起的各样的宗派的藩篱,能够刚强在世界里为主做复活的见证。